🥀女巫酱「病娇收集簿」

病娇的魔法能让你快乐一整天✨

当女霸总穿成病娇大佬的金丝雀

我听见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偏执地说“你死我也不会放你走。”

 

说话时,他炽热的气息洒在我耳朵上。

 

我耳朵痒痒的,心也痒痒的。

 

这声音真好听,我要给他100万,让他夜夜为我唱歌。

 

(坚持到后面有意外反转~)

 

1

我睁开眼睛,入目的不是我那500平米的大平层卧室,而是一双泛着猩红的眼。

 

这男人眼似寒潭鬼火,眉如远黛飞烟,瘦骨嶙峋,好似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

 

黄仲则忽逢的桃花面仿佛有了脸。

 

我改主意了,我要给他1000万,让他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

 

他挑起我的下巴,恶狠狠地说“你死了,我就立刻下去陪你,生生世世,你都休想摆脱我。”

 

我反手扯住他的衣领,用力的把他的脸扯到我跟前,调笑“小妖精,你可真会玩。”

 

这一刻,我清楚看见他的眼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。

 

其实我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 

我,林知贤,火种公司执行总裁,什么时候连抱个美人过来享受享受都要费这么大力了?

 

总该不会是肾虚了吧?

 

这男人好像被我吓到了,颤抖着拍开我的手,急匆匆地甩门出去了。

 

但我看着这狭小的不到100平米的卧室,陷入了沉思。

 

谁能在不惊醒我的情况下,把我从500平米的卧室里面搬到这里来?

 

而且居然没有累死,这天赋异禀的人才,要是到我们公司扛大炮多好。

 

“呜呜呜~”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叫,可男人就想没听见一样。

 

我顺着声音走到床上,探头向床板下看去,隐隐绰绰看见一个半透明的物品贴着床板飘,不禁大惊失色

 

“这是什么丑东西?”

 

丑东西哭的更大声了,并且哽咽的提醒到道“这是你现在身体的样子。”

 

我无语,仔细地打量了这半透明的鬼东西一会儿,勉强看出点人样来。

 

细胳膊细腿,含胸驼背,活像一个陆地版的龟丞相。

 

这是我?我浑身散着冷气,觉得我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。

 

然后丑东西阻止了我。

 

她告诉我“我叫林芝闲,大学一年级,因为熬夜看小说而穿越到了小说《天生坏种》中,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,就是小说的大反派男主江瑜景,只有救赎了他,我们才能够回去。”

 

她停顿了一下,在我冷漠的目光中补了一句“如果你死在书里了,就会变成我现在这样,而且,只有你的下一任能看见你的存在。”

 

看来,不是书里的大反派走进了现实,而是现实的我走进了书里。

 

忽然被降维的我在心里叹息,冲着这个与我同名同姓同命相连的阿飘招招手,说“小丫头,说说那本书的剧情。”

 

她低着头,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
 

显然,刚才那一番话已经把她的勇气耗尽了。

 

我很想说给你100万,现在不许哭了,但我猛地想起,这不是原来的世界了。

 

——这里没有我的原始积累。

 

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立刻收敛了浑身的冷意,笑得如沐春风,像个邻家大姐姐一样安慰道:

 

“别哭了,要说起穿越来,你还是我的前辈,教我一些经验吧,毕竟我们都想回去的,对吧!。”

 

人们提起霸总都是高傲冷漠、动不动就甩支票,但事实只是,大多数人都不配让霸总笑脸相迎,而且那种脱离广大劳动人民的消费方式太爽了而已。

 

我又细声安慰了一会儿,她终于不哭了,像小狗一样地趴在我腿上,抬头用依赖的眼神看我。

 

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手机,我顺势打开,就看见手机备忘录上三个大字:

 

【林芝闲】

 

原来不是同名同姓啊!不过这姑娘死前准备还挺充分的,是为了让后来者记住她的名字么?

 

我暂时压下疑惑,循循善诱“你怎么知道救赎反派就是回去的方法?”

 

“是我的前辈说的,我刚来时,就像你现在这样,前辈告诉我,她穿越的是一款乙女游戏,只要带江瑜景走上真善美的道路,游戏就能通关,我们就能回去了。”

 

“我明明成功了,江瑜景明明喜欢上我了,可是…还是变成这样了…呜呜呜…”

 

我不解,道“打断一下,引导他走上真善美的道路,和爱上你有什么直接联系吗?”

 

她一愣,说“因为游戏就是要攻略他,小说我还没看完,但结果应该也是女主救赎了他。”

 

我说“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
 

她沉默了,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说“姐妹,你了解强制爱吗?”

 

我不了解,但我还是说“你看他爱上你,也还是本性难移,这就说明这条路走不通!”

 

“不不不”这一次她反驳的特别快。

 

“一定是他没有真心喜欢上我,你气质比我好多了,再接再厉,一定可以感化他的。

江瑜景小时候过得特别惨,他从小就缺爱,只要给了他正常的爱,他也是能变好……”

 

我拍了拍她半透明的身体,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,反问她

 

“你还记得你看的小说叫什么名吗?”

 

“《天生坏种》”

 

她似乎想要反驳什么,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。

 

我又问她别的问题,“你的前辈呢?”

 

她哭丧着脸说“我来了后,她身体越来越透明,直到最后消失了——我该怎么办啊?”

 

最后一句,大概是物伤其类,她吼得特别大声。

 

我胜券在握地说“没关系,只要在你消失前找到回去的方法就行了。”

 

“你有方法吗?”

 

“从江…那什么…江瑜景下手,有一点思路了。”

 

“真的?那太好了!”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,像黑夜中闪烁着的明星。

 

我回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
 

我当然没有思路,但当老板的,谁不会先画个饼。

 

2

夕阳西下,窗外想起汽车的鸣笛声。

 

我听见密码门打开的声音,听见车钥匙落在茶几上的咔哒声,听见江瑜景的脚步声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。

 

我背靠在床沿,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柜上,想要看看所谓的强制爱到底是什么花样。

 

——等回去了还可以和我的“兄弟们”一起玩玩。

 

那个林芝闲已经躲到床底下去了,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哭声。

 

江瑜景推门而入,他身形摇晃,目光迷离,一进门就往我身上扑了。

 

浓烈的酒气,差点把我熏得窒息。

 

“放开”我冷冷的命令道。

 

他不理,那像血一样鲜红的唇,咬上了我的脖颈。

 

“放开,男人,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”我看在那张漂亮的脸分上,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。

 

江瑜景还是不理,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。

 

我抬腿向着他跨间踢去,他早有预料的用膝盖夹住我的腿,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。

 

“芝芝,你又不听…”

 

“哗啦——”

 

不等他说完话,我抄起床头的花瓶向他脑门砸去。

 

“男人,如果你想激怒我,那么你成功了。”

 

破碎的瓷片与滚烫的鲜血飞溅,洒满了这个不到100平米的小房间。

 

他捂着流血的额头,漆黑的眼眸像淬了毒的小刀,要把我一片片地凌迟了。

 

我浑然不惧,带着上位者的威压,冷冷地蔑视他。

 

我现在知道什么是强制爱了,蔑视弱势一方的人权,在一方不情愿的前提下,强制与对方发生性行为。

 

在我的世界里,刑法上有一个词能更准确的定义——强奸。

 

犯罪分子也是有鄙视链的,不巧,强奸犯处于最底层。这种人要是出现在我的地盘上,皮囊在美,我也顶多给他留个头盖骨。

 

我有些可惜的放下手里的花瓶碎片,这具身体的素质太弱了,要是我以前的身体,怎么说也得送他一个开壳大礼包。

 

江瑜景还是测阴阴地看着我,兴趣盎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唇,说“芝芝,你今天好美。”

 

真恶心,我无所谓的走到他身边,一脚把他踹出房门。

 

“彭”的一声,我把房门紧紧地锁上,没有了脏东西,空气都清晰多了。

 

那个林芝闲也从床底爬出来了。

 

大概是听见我给江瑜景脑袋开花的声音,她终于不哭了,不但不哭,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 

她一边用她那半透明的身体艰难地收拾地上的瓷片,一边甜甜地冲我笑道“姐妹你不是学生吧,看你打人这狠劲,江瑜景都吓傻了,哈哈哈,我还是第一次间他吃这么大一个亏。”

 

她笑着笑着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
 

我没心思关心她的心路历程,只是岔开话题说“为什么江瑜景是关键?”

 

林芝闲想了想,给我解释了一大堆主角光环、美强惨、游戏、小说的知识。

 

我听着她絮絮叨叨,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。

 

天凉了,该叫某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破产了。

 

“所以只有他想让我们回去,我们才能回去?”

 

“差不多吧,我听说是主角是气运之子,只有他送我们回家的愿望足够强烈,世界都会给我们开后门。”

 

我思索一会,说“丫头,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么?”

 

 

3

 

她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,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里泛着清澈的愚蠢。

 

我没有跟她解释的打算,毕竟阴谋之所以是阴谋,便是因为它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。

 

在这个没有原始积累给我规避风险的世界,我必须如履薄冰,步步小心。

 

“扑通”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,林芝闲吓得扑到我怀里,好半天,才小心翼翼的用眼角漂门口。

 

我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松手,说“放心,人已经晕过去了。”

 

“他没走?”林芝闲惊异地说“他会不会出事啊?”

 

我冷冷地分析“第一,没走,因为外面没有脚步声,第二,他是主角,死不了。”

 

林芝闲明显的松了口气,但几分钟后,她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 

我懒得理她,犹自捣鼓着我的“新”手机。

 

过了须臾,林芝闲就缠着我,让我给江瑜景的私人医生打电话。

 

我眉头紧锁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 

我问她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
 

“担心他死了,我们就回不去了。”

 

“死了就死了,那也是他自找的,总有其他办法回去的。”

 

“别,江瑜景真的不能出事,他死了,我们没时间找别的办法了。”

 

林芝闲的眼睛里透着焦急,担忧,眼底还潜藏着一份爱意。

 

我恍然大悟,问“他喜欢你吗?”

 

她语塞,支支吾吾地说“是喜欢…的吧…他…他,无论什么时候,他都会第一时间把拿到手的好东西送给我;我想要的东西,他拼了命也会帮我去取;他的胸口有一道疤,是为我挡刀留下的;今天,他接了我的消息也放下很重要的会议…”

 

她越说越快,越说越流利,好像在说服我,又像在说服自己。

 

我说“但你想要自由,想要回家。”

 

“他只是太舍不得我罢了,他…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…”

 

“那你是怎么死的?”

 

“我…”林芝闲红了眼睛,说不出话来。

 

我冷哼一声道“他确实爱你,但这世间爱有很多种,父母对子女的爱,叫慈爱;男人对女人的爱,叫亲爱;主人对宠物的爱,叫宠爱。”

 

我眼神犀利,问“你觉得他对你是哪种爱?”

 

林芝闲又哭了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哗哗而下。

 

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,她眼睛里一定有一片海。

 

她一边哭一边说“不管他怎么对我,他为了我做那么多是真的,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啊!”

 

我想不通,这个女人到底自我洗脑到了什么种程度,才会在明明知道虚构的情况下,爱上纸片人?

 

最后,我如她所愿拨打了她手机通话记入最上面的那个号码。

 

我不仅仅打了电话,还温柔的把江瑜景抱到床上,替他擦拭脸上凝固的血痕。

 

在清脆的门铃声中,我换下一贯冷淡的表情,揉红眼睛,学着那个林芝闲含胸驼背的样子去开门。

 

4

进来的医生温文尔雅,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,金丝眼镜下黑黝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。

 

好一个公子世无双。

 

男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 

考虑到美色误人,我还是按照剧本露出了一个怯生生地笑。

 

我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手,边走边说“医生,你快去看看瑜景怎么样了。”

 

这手,这皮肤,好嫩,好滑,好想包养他。

 

医生被我拉着一路小跑。

 

江瑜景悠悠转醒,刚睁开眼,就看见了我和医生携手进卧房的这一幕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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